黄学林拿着药跑了进来,他刚要开口,就被西木一顿骂:“你怎么才来!拿个药有那么难吗?”
黄学林并没有辩解,他也不理西木的训斥,自己找来矿泉水,把药包打开说:“是你来喂她,还是我来?”他甚至连称呼都不说。
西木接过水和药,小心翼翼给茶清喂下去。茶清还是咳嗽了起来。“不行,得赶紧送医院,学林,最近的医院在哪?”西木问道。
“跟我走吧。”黄学林闷声说。
“我也去。”林家慧拎起包跟上说,“有女人在好照顾一些”。
西木抱起茶清说:“你别去了,我会照顾她的,你去只会让她心烦。”
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大步流星走远了,又只剩林家慧一个人站在原地跺脚。
晚上10点,车像夜航的船,行驶在茫茫夜色中。西木坐在后座搂着茶清,内心焦急万分。“再快点,学林。”他吩咐道。
黄学林不吭声,只是加大了油门。西木把头贴在茶清的额头上说:“她还在烧,都怪我,昨天我就觉得她有点热,我还以为她是激动的。唉,我太粗心大意了。今天我又对她不好,完全没想到她已经在发烧了,真该死。”
黄学林说:“马上就到了,别着急。”
西木轻轻吻着茶清的额头,不停地催促着学林“还能再快点吗?”
黄学林长呼了一口气,系上安全带说:“那坐好了。”他一加油门,车飞奔起来。西木给茶清系上安全带,紧紧搂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