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周雷后,管璧来到了书房之中,卞昌也跟着进来了。
两人坐定后,不用管璧发问,卞昌就主动开口:“大人,宣中春一直与你为敌,大人不如将其除掉,省得每日烦心。”
“老夫倒很想将其除掉,只是别无良策啊。”
管璧长叹了一声,两家相斗千年之久,都有要除掉对方之心,只是很难做到。
“我们是无法将其除掉,但皇上呢?”
卞昌依旧嘿嘿地笑着,笑得无比奸诈。
“哦,你说说,如何借皇上之手呢?”
卞昌没有继续卖弄,而是直说:“皇上在攻打易国一事迟迟不决,定是对大人和宣中春不信任,或者说严重点,就是有些怀疑你们。怀疑大人你勾结周国,怀疑宣中春与易国有私。”
“哪又能怎样?”
管璧久在官场,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哪个皇帝不多疑,哪个皇帝能全信某一个臣子,猜疑是不可避免的。
“我们就让皇上对宣中春的疑心加重一些,那样皇上即使不出手废掉宣家,至少也不会再听从他的意见,如此对大人岂不正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