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宸卿这边笑笑:“多谢北国陛下提醒了。”
弋栖月笑了笑,却是只觉得局面僵持。
可原本分明是好端端的——
这样的晚上,从后间窗外翻进来的他。
一切都是刚刚好。
如今生生被称呼给毁了。
看着他身子动了动,弋栖月生怕这厮讲完话便跑了,便道:
“夜君阁下是如何过来的?”
“客栈里竟是不曾有马匹车架。”
夜宸卿这边瞧了她一眼。
他自然是一路轻功跟过来的。
只是……
不好意思说。
不然岂不是心思给她轻易瞧了个清楚?
他淡淡道:“路程不远,几步便到了。”
轻描淡写。
弋栖月心下却也知道,嘴硬的这厮,当真是一个人轻功追马赶过来的。
心里软了软,哪怕他嘴硬呢。
她只道:“那你可是吃了晚饭?”
夜宸卿这边愣了愣,似是觉得这话语忽而变得格外家常,随后却又敛了神色,只道:“吃过了。”
弋栖月便又问:“那这一路可是乏了?朕只是坐车的,都觉得要散架了。”